2006年那年生日夜裡,你帶著我回到大學時代常去的新莊體育場,我們在那兒絮痛快酣暢叨這麼多年的日子裡分分合合的種種。
在曾經體會的場景,對話著。曾經以為不成能再與對方一同回來這裡的,但是竟然就也這麼繁冗,兩個人又從頭一同踏了進來。
記得大三升大四那年,我先喜歡你,然後你才喜歡上我。之後經歷這麼多年的分分合合過後我終於認真地問了你,當初何故喜歡我?你沈思了許久回我,緣故原由說不出具體的,但如公開要說,應該是「靈魂的渴望」吧。
靈魂的渴望。
是啊,在華麗卻貧瘠的大學時代,異常是外語學院裡,能看能聽能說的還不都是那樣子的事,靈魂?那是什麼東西。幾乎沒有人會想及此。
這麼多年後我在你不在的糊口裡俄然出錯頓點,東翻西找那些能夠證明我們曾經具有過的證據,當我逡尋到你所描寫的這個雖然簡短卻如此精準的起點,卻恍然若有所失。
2006那年,是我們最後一次在一同所度過最精華的一年,我在那段日子裡過得很僥幸很開心,稀奇不適應兩人必須歸并南北兩地的愛戀糊口,就算後來我離開台北回到台中,仍舊對於要乘車兩個多小時才具到達你的所在的車程不太習慣。
我時常想,為什麼不論如何苦澀糾葛,總會分道揚鑣了呢?
我的靈魂太過渴望岑寂流離,卻又率性地要索一個得以在困頓疲累時得以安居的心房。你說無妨,你會等我,你願意做支持我盡情流離的後盾,我開心地出走了,卻就著外頭的風聲模清朗糊迷迷濛濛地逐漸失了神丟了魂。迷上路的人是聽不進話的,我們於是開始為大事爭執,動輒幾天的冷戰,在那不斷傷害互相的途徑裡各自說的都很理直氣壯,後來,連你也不讓我了。
直到隔年最後分開前的那段日子,我們過起一個禮拜才講一次電話的日子,甚至,在我將要去台北學畫幾天的啟程前,你也沒有任何關切;我動了氣,因此對你計畫許久的一個人的騎車參觀不聞不問,但是啊曾經的親愛的你,你在那麼多天的參觀裡,難道都不曾想要撥個電話給我,你不是最知道我最愛的不就是在當下通過線路聽見遙遠那真個風呀海呀那些來自心裡底層的聲音麼?
後來的後來,我時常在想,如果我們沒有松散,現在的我們會走到了哪裡?何故曾經如此動心的愛戀濃度無法強烈暫時?你知我佯裝堅強其實內心荏弱無比,為安在那離去的路上你沒有溫柔又果斷地把你想說的話逐個投擲過來?
或許當年我不敢同你當面談松散,是因為我知道也許一見你面你就能夠把我頑強的心逐一瓦解。
也許,平居你的靈魂所渴望的已經不一樣了,而我,因為撞見當年那麼純粹的情思
,我的靈魂而開始萬萬地起了一些渴望。
於是,我已經安居的靈魂得要開一別居,好躲在這裡偷偷紀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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